依赖(会议室骑脸让他口香水挑逗抽打X器)(16 / 25)
过于心急的他这才挨了欲魔的娇嗔。
“起来,不许你舔了!”欲魔恨恨地埋进男人怀里,双手环住他劲腰,小牙叼住他乳头泄愤似的研磨。
“哈哈哈,好痒,”沉闷的笑声从紧贴着的温韧身体中传来,他似乎被她弄得实在受不了,骨节分明的大手晃悠悠去捉她的。
然后,被她反抓住拇指,狠狠咬了一口。
皮糙肉厚的男人手上甚至只浮现出一圈浅浅的牙印,他眼里含着笑意,打趣她道:“小老大,可以再用力些的,我不疼。”
欲魔抬起眼眸看他,两人视线纠缠。
她在他专注的目光中,狡黠地吻上他的掌心。
引得不怕痛的男人一阵颤抖。
“唔。”
“哈……”
轻叹似的呻吟声从口腔里溢出,凯撒握住她的腰,向她讨了一个真正的深吻。
情热卷上脑海,两人肢体交缠,闭着眼睛陷入床铺。
疾风骤雨般的快感涌入身体,他们明明彼此都是初次,却像与对方缠绵过百年那样默契。
欲魔抚弄他的胸膛,从饱满的胸肌一路玩到漂亮的腹部。
偶尔失手留下的几抹红痕,随着肌肉的起伏而舒展、收缩。她看着,忍不住想让那样的痕迹再多一点,再深一分。
于是,紧紧搂抱住他的腰,她的手越过腰线,抚过臀肌,圈住了他怒张的性器根部。
“软软,让我摸一下好不好?”她亲着他腮侧,询问道。
凯撒喘息着,含住她一缕长发:“刚刚说过的事情老板就忘了吗,我说了,我会听话的。”
柔软的,玫瑰的藤叶缠上房间中的两人。
干燥的床具一点点被汗液打湿,玫瑰茎叶上尖锐的刺扎破了他的皮肤,圆乎乎的血珠顺着缝隙浸入木地板里。
“慢点”
有汽车鸣笛的声音从小飘窗外传进来,她的声音被淹没在温热气流里。
大脑浸泡在过量的快感中,他们紧紧拥着对方,恨不能将他压碎,然后融入自己的骨血。
凯撒骨节分明的大手抚上自己的腹部,那里,片片吻痕交叠,红色的痕迹几乎爬满了他的每一块肌肉。
它们宣告着这个男人刚刚经历了怎样的一场情事。
吻痕从他腰腹部一路延伸向上,若隐若现地消失在发尾之下。
他的手也顺着这些痕迹一直向上,抚摸着自己的皮肤,搭在了自己的乳肉之上。
不刻意使力气时,男人的胸肌软乎乎的,摸上去柔软,但你却能感觉到薄薄的脂肪层下,已织成条理的纤维长成的坚韧的组织。
“你可以吻他的唇,然后将他身体的所有权暂时借走。”
碎发挡住了他低垂的眼睛。凯撒修长的手指捏着自己深红的乳头,慢慢转动、碾压,然后喘息、呻吟。细碎的汗珠如碎光般闪动。
当欲魔擦拭着潮湿的头发从浴室里走出来的时候,她立刻想到了上面那句话。
水汽拂过发丝,扫过敏感的眼皮落到脸侧。
凯撒若有所觉,抬眸,与她对上了视线。
注意到她微微张着的粉唇,他再次敛眸,知道自己成功了。
成功地诱惑了她。
欲魔没让他等待太久,片刻的安静之后,软凉的唇瓣吻了吻他的眼皮,摩挲过他的脸颊,覆上了他的唇。
但事情的走向与凯撒的设想有些不同。
不知餍足的坏狗儿被欲魔半搂在怀里,枕在她的大腿上,要为她奉献精彩的表演。
欲魔手指陷在他头发里面,有一下没一下地,显然不怎么专心地抚弄。
但她的目光炯炯有神,正好奇地落在不远处,男人上下撸动的手上。
他用自己的手握紧了身下的性器,大拇指按住鸡巴,剩下四指依次揉过龟头。
红肿的顶端从手指的缝隙中穿过,男人一边喘息,鸡巴一边跳动,色情地小股小股吐着清液。
大鸡巴上鼓起的血管被指甲掐过,几道浅浅的痕迹仍压印在柱身上。海绵体膨胀,他的性器跳动着,又拔高几寸。
根部与身体相连处尚还能保持原本的肤色,膨出的部分却因为被反复摩擦、反复充血,透出无法消解的红。
他的眼睛被她的手蒙住,看不见自己身体淫乱的模样,但这副样子,却被另一人毫无掩饰地笑纳,成为取悦她的工具。
凯撒抿紧了嘴唇,脸上红晕漫到耳根。眼睛看不见,身体的其他感官就被迫放大了无数倍。
他能感觉到自己的手与性器摩擦时干涩的触感,快感中藏着丝丝疼痛,是与她做爱完全不同的快乐。
渐渐的,他甚至能感觉到她落在自己身上的视线,赤裸而灼热,就像在盯着熟透了的妓男。
时间慢慢流逝,大脑被情欲反复撩拨,已经变得有些麻木。
得不到回应,自慰,变成了一件痛苦的事。她还没有说话,因此他必须让自己的鸡巴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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