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你他娘的是男人吗?”(5 / 22)
方是彻底罢工。
新手奖励的药水更是关键时候掉链子,需要两个小时才能恢复。
但是李游喂的那颗药药效太猛,他现在别说两小时,连两分钟都难撑。
许栖一边在心里痛骂这无聊怎么还有有中迷药这样老土情节,一边欲哭无泪,艰难咬着下唇忍受情潮。
脑袋时重时轻,眼角发热,呼吸愈加急促,等窗外吹进来一阵凉风,许栖才清醒一分,回过神发现自己在车上。
前排的覃泽从后视镜里注意到,连忙安抚道:“醒了?”
一句话没听完,许栖抬头看到身旁的贺川,这才发现自己身体几乎全部躲进贺川的怀里,两只手还死死抱着贺川的一只手臂。
而且还是对方受伤的那只手。
“别怕,送你去医院。”贺川声音淡淡的,语气正常。
许栖却感觉头又是一阵晕,连忙松开手,整个人下意识往车门处贴,如同小刺猬般蜷缩着身体,和贺川拉开距离。
过了一会儿,他才艰难出声:“不,不去医院。”
一是去医院没钱,二是他的这副怪异身体,估计前脚进医院,后脚就被当标本供起来研究,他不想暴露秘密,成为旁人口中的怪物。
想到这,许栖的声音坚定,又说了声:“把我送到家就好,谢谢你们。”
说完便紧紧咬着唇,忍不住将脸颊蹭在冰凉的玻璃上,一下下缓解燥热,刚恢复的一丝清醒在说完一番话后再次被情欲冲散,许栖很快便坠入昏沉中。
路上颠簸不平,贺川看着他的头一次次碰到车窗,没忍住将人搂了过来。
车外灯光夜景如流水般滑过,照亮许栖漂亮的眉眼,长而卷的睫毛上缀着泪珠,鼻尖红红的,连嘴唇也红红的。脖颈则是晶莹一片,雪白的衬衫被汗水濡湿一大块,黏在胸口。
贺川拿了纸巾帮他擦了擦汗水,指节却在碰到许栖小小的喉结处停了下来。
昏睡中的许栖身体软绵绵的,即使被贺川的手臂禁锢着,胸口仍会随着呼吸不断起伏。
兴许是灯光太暗,让人产生错觉,许栖的胸口浮现鼓起的弧度,又一阵颠簸,那处弧度猝不及防撞到贺川的手臂上。
软绵绵的,如同一团热奶油压在他的皮肤上。
贺川呼吸一窒,目光下移,许栖微敞开的领口处竟团着鼓鼓的奶肉,白得晃眼。
原本缠裹着的小衣在挣扎中散开,两团奶肉晃晃悠悠,又因为主人无意识的动作而贴着贺川的手臂一下、一下挤压。
“贺哥?”覃泽的大嗓门将车内的寂静打破。
“什么?”贺川回神回答。
“叫你几声了,怎么不答应,”覃泽又多嘴问了句:“不去医院,那送哪去?”
按理说,他们和许栖认识不到半个月,且停留在雇主和顾客的关系,今晚帮忙已经仁至义尽,本来再顺手送去医院的事,但是现在对方不去医院,事情一下子棘手起来了。
直接把人扔酒店自生自灭,不太道德,他覃二还真做不来这种事。要是扔家里……那晚上他送许栖回家,对方摆明了也是一个人住。
“送去丽苑。”
覃泽闻言一惊:“你确定?”
丽苑是贺川在学校附近的单人住所,平时他们兄弟几个很少能去,段小鱼一哭二闹三上吊也没去成,现在反而让许栖过去了。
覃泽挠了挠脑袋,总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
“打电话叫陈医生过来。”贺川说道。
地方离学校不远,开车到那才十分钟,覃泽跟着两人上楼,刚到门口,又被覃钰一通电话给吼了回去。
许栖一路上贴着贺川睡得昏昏沉沉,乍一睡到床上,下意识地拽着贺川的衣角不松开,口中漏出细细呻吟。
车内灯光昏暗,此刻卧室灯光大亮,将他全身照得清楚。
他身上的衬衫皱得不成样子,动作间被卷蹭起一块,露出一截细细的腰,腰部往上,被薄到近乎透明的面料遮掩的一团,一呼一吸间轻轻颤动,粉颈冒着细汗,整个人像是刚出炉的奶糕,香甜又可口。
贺川移开目光,转身去接了水,猛灌了一大口。再回来,就听到床上人的细微呻吟:“水……好渴……”
贺川顿了顿,眼眸幽暗了几分,走到床边,居高临下看着许栖。
对方苦苦隐忍时会紧咬着嘴唇,此时下唇肉浮现一点齿印,红艳又湿润,呜咽时呼出一点蛛丝般的热气,雪白牙齿后是若隐若现的红舌。
贺川的喉结滚了滚,过了能有十来秒,他才有了动作。
喉管里一阵阵干涩,许栖张开唇,控制不住伸舌头汲取水源,却又久久等不来水,失望无助之际,探出舌尖,终于等来了几滴水。
他的眼前雾蒙蒙,跟随着本能用舌尖舔走水珠,又顺着男人的指节密密舔吮,湿润清凉的水一点点流进喉管,才舒服一点。
“唔……”有水珠倏地淋进他的领口,刺激得那里的皮肤泛起麻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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