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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的套弄,在青年颤巍巍掀开眼时搓了搓对方的龟头——有什么喷射而出的声音,吕之回下腹痉挛不停,肠壁颤抖着收绞的力度让人头皮发麻。
青年迷蒙着射了,两行泪滚入了鬓角。王竞十调整了下姿势准备安抚一番,却见吕之回细细呜咽着喊疼。明明满面春意,阴茎也再次半勃,哪里是疼了。他伸手解开了绳索,给人揉了揉腕子,还不待他哄,青年已自觉圈住了他的脖颈,埋在他颈窝里,“嗯……动一动就不疼了。”也不知道是在哄谁。
不过此类话语很是让少年受用,他温声哄骗青年将手放在小腹上,青年捂得好便戳刺着穴里前列腺大力抽插,一旦人羞怯的收手那就九浅一深地吊着人家。直逼得吕之回打着哭嗝也要胡乱哀求着,深一些、再用力一点。王竞十的身躯几乎笼罩了身下的青年,他浑身的肌肉鼓胀出最佳状态,操得人再次濒临高潮。
这回青年的下腹刚开始微微痉挛就叫王竞十掐住了茎根,兀自抽送数十下后将微凉的精液灌了他一肚子。被内射所带来的身心冲击吓停了吕之回的哭嗝,他绷直了脚背,无意识抓挠着阻碍自己释放的小臂——“不行、呜嗯……”王竞十温声细语的安慰着吕之回,捋顺对方粘在额间的乱发。勃发的欲望仍旧被遏制在高点,青年拿脚跟蹭他的后腰,却隐约感觉后面有什么东西要流出来了。他有意识夹臀,内里的肠肉层层叠叠的收紧,吮吸般咬着少年并未抽出的阴茎,馋嘴似的用不规律的收缩和一汪捂得温热的淫水吞吃带来快感的肉棍。
少年很快硬了起来,而青年射精的欲望有所回落,于是王竞十略微抽身,揽着吕之回下床,而后掰着那圆润的臀瓣插了进去。那一瞬的失重叫青年手脚并用扒拉住高大强健的少年,站立的体位进得深,那根性器刁钻的冲过了肠道深处的弯道口,被湿黏的肉壁牢牢嘬住伞状龟头的下方。吕之回被王竞十稳稳钉在了粗大的阴茎上,哽咽不能,竟差点因一个卡在喉头的哼吟撅过去。
“啊、啊,痛了!…呜嗯……”
那声音细弱,跟奶猫没什么两样。少年粗喘着把人托起些许再重重落下,看人受不了的瑟缩在自己怀里,断断续续的喘息。王竞十舔舐着吕之回滚烫的颈项,“老师,就这么插着去锁门好不好?”
青年的泪沾湿了二人相贴的面颊,他在这场浪潮里漂浮着、艰难的让口鼻冒出水面——半截湿红的舌探出深红荼蘼的饱满唇瓣,呼出的热气拂过少年缀着汗的锁骨。少年爱怜地捋他颤抖的背肌,“转一下锁芯就好,老师。”王竞十又给出一些轻柔的吻,“完成了就送您上云端,想不想要?”
被泪粘成一撮一撮的睫毛扇了扇,青年迷迷糊糊的说,“想、嗯……”他第一个字刚出口,少年已托着人几步行至门前。
“您可以伸手了。”王竞十将人掂了掂,指隙溢满青年柔软的臀肉。
体内的性器不断压迫那微肿的前列腺,舒爽间或夹杂胀痛顺着脊柱蹿上脑海,吕之回手软腰麻,在少年愈发过分揉捏里摸索着伸手,尝试了几次才锁上门。少年奖励给他一个响亮的亲吻,又稳当的把人抱着回了自己的床铺;他坐在床沿,将青年半落的衣服卷了上去,“老师,自己咬着衣摆。”
结肠口被上上下下顶弄着掀起一场更高的热潮,内里的肠肉痉挛不已,紧致的裹挟那根性器,连分明的棱角与微微搏动的经络都感受的一清二楚。青年指尖不受控制的抽搐起来,目光半是涣散,凭泪蓄在下巴尖儿上——“不、唔呃!轻点,啊……”
“那叫声好听的。”王竞十听他哼唧听得耳热,捉了一只抓挠自己后背的手来拉住衣摆,“还知道我是谁吗,老师。”
吕之回的阴茎跳了跳,透明的前列腺液糊湿了二人小腹。他后脑泛麻,身体犹记得精液回流所激起的尖锐刺激与痛意,一手乖乖牵起衣摆,另一手勾着少年鼓胀的肱二头肌,拿水淋淋的脸颊蹭身前之人。少年怎会让他蒙混过关,当下朝那浪荡起落的臀肉掴了一掌。
“唔!…王……小十……”他生怕少年再堵住他发泄的出口,断续呜咽道。
王竞十将他托了起来,在咬住那张印着牙印的唇瓣时狠狠碾进后穴。青年脑中紧绷的弦一松,明灭的色块闪过眼前,终于如愿达到高潮。他浑身绵软地挂在少年身上,明明身体尚在不应期,过量的快感仍被大脑忠实的接收、反馈——少年将他放倒在床,就着相连的姿势把他翻了个面,而后叼着后颈狠狠抽弄。
吕之回实际算来今晚高潮了三次,此时已眼皮沉重疲惫不堪,那少年却发情似的没完没了,过载的快感让他分辨不清愉悦与畏惧。他挣扎着往前爬去,很快叫少年握着腰撞了回来;他把鼻涕胡乱蹭在少年的枕头上,嗓音嘶哑,“王竞十,你是不是还没过口欲期?”
回应他的是更加剧烈的快感鞭笞,与用力压进皮肉的牙齿。他颠簸着,那人咬了会儿又扳过自己的脸吮吸自己的嘴唇。吕之回昏昏沉沉的任对方摆弄,倒后面人已仿若浅眠,被顶到深处才会睁开眼呢喃着令人脸红的话语……
“吕老师,上下两张小嘴都被我喂饱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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