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1 / 2)
【作者有话说】:有没有小朋友在看呀,单击好寂寞哦~
帝王心思偏要猜
自古以来,帝王的心思都是不容揣测的。
即便是揣测了,也应该自己默默揣着,不该与他人议论,更不能跑到帝王跟前道——你的心思我已看透了。
所谓君臣有别,身为臣子做这样的事注定不会落得好下场。
而身为帝王的妻妾,或有能因一时得宠而获得揣测圣意的特权,但也不能长久如此,否则必然被会被疏远。
景王自然是懂这样的道理的,可越是讳莫如深的东西,他却越是想要去触碰。
就像看到一头雄狮在沉睡,别人会选择悄悄离开,他却偏要将它弄醒,甚至还想逗弄他一番。
然而吴帝也并不是他想逗弄就可以逗弄的角色,并不因此恼怒不满,反而因景王能明白他的心思而感到如释重负。
“你明白就好。”
若是景王此刻是来问他为何要以迎娶正贤之礼仪办成婚仪式,他可能一时也不知该如何回答。
话题到这便因双方的默契而告一段落,颇有眼力见的王英便从门外走进来,亲自端来了刚煮好的姜汤奉给景王。
景王略躬了躬身,道:“有劳公公。”
“王爷客气,折煞奴才了。”
吴帝忍不住从案前抬头,忍不住笑道:“你倒客气。”
景王也不理会吴帝的内涵,喝起姜汤来了。
但这次姜汤的味道与上次在长门殿的情况大为不同。
上次长门殿的吃食都清新淡雅,没有药膳的味道,只有些许食材本身的味道。而这回的却又有一种浓重的药材味道。
景王轻轻皱了皱眉,便又一口一口不紧不慢地喝起来。
好一会儿才喝完,景王抬头却看见吴帝正坐在案前看着他。
但他的目光很是遥远,与其说是看着他,不如说是透过他看着别人。
景王眨了眨眼,正想再细细看,却见吴帝神色一如往常,问他:“你有什么事?”
显然知道他并不是为了赞他把事情“尽在掌握中”的。
景王也不知刚才是不是自己的错觉,不再深究,说起正事来:“誉王没有吃下药人送来的蛊药,十五的时候若不想让他痛不欲生,可送些安神助眠的药过去。”
“痛不欲生?你不是说不受控之后便无碍了么?”吴帝身体忽然紧绷起来,连说话的语气都带着些许激动。
景王便忽然明白了,他刚才或许是正透过他看晋昭呢。
“嗯,他中毒不深,但誉王应该中毒很深。”景王说道。
从景王的话中,吴帝才明白过来自己方才无意识的激动,有些讪讪道:“我与你兄长有些交情”
吴帝说到这便也觉得自己有些好笑,他与晋昭哪有什么交情,自松兹山不告而别,时隔多年,他与那时有了极大的改变,恐怕晋昭见到他也认不出他来了。
不过是他念念不忘罢了。
“你又为何来说这个呢?”吴帝没有让自己在回忆里沉溺太久,问道,“他一个逆反之人,痛不欲生就痛不欲生了。你来这里说这些,就不怕触孤的逆鳞,再把你打入牢狱,给你安个与誉王密谋谋犯的罪名?”
景王解释道:“那日在牢狱里,誉王虽然因着蛊毒的关系骂你,但看到你时,他眼里还是有敬畏。而你虽然看他神色冷冽、眸光凶狠,却仍然带着兄长的关切。”
他与晋昭之间生来就有生为双生子的默契,甚至于晋昭带兵谋反的时候他对他都没有任何怀疑。
他可以不相信世界上的任何情感,却永远不想真挚的兄弟之间生出嫌隙。
这大概也是他为什么想管这个闲事的原因吧。
“眼神是不会骗人的。”景王说着,像是为刚才对吴帝的眼神解读找到了证据一般,顿时笃定他与晋昭之间确实有些连他都不知道的交情。
局已布情也定
誉王与太后密谋谋反这事一出,吴帝听得最多的便是身为帝王不应有儿女情长,尽早审讯二人拿回兵符,尽早处置二人拿回兵符。
从未有人
从未有人知道他在知道誉王与太后密谋谋反那一刻的惊诧、无解、心痛——这世上他最信任的人背叛了他。
尽管他坐上云龙宝座那一刻就明白,他与太后、与誉王之间可能不再会有纯粹的母子和兄弟之情,但他从未料到,这样的情感也是说变就变。
控诉他弑养母、弑兄弟、弑贤臣,说他冷寒不容人这样的话从誉王嘴里说出来,就像是一把刚琢磨过的利剑,伤得他体无完肤。
人们只看到他听闻此讯时候的镇静与雷厉风行,只看到他迟迟不愿处置时候的重情义与孝顺,却不懂他其实是不敢面对。
而晋苏懂,他好像一眼就能看进他的心里。
“你说,蛊毒真的能将人控制到这个地步吗?还是他其实真的如此憎恨我?”吴帝不自禁地问道。
景王本也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