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暴开bg茓/凶狠懆哭/腰身痉挛顶着敏感Y崩溃-脑洞四3(8 / 10)
直接软了腰。
“哥……求你。”
我耳根发热发麻,情欲高涨地紧紧合拢双腿,性器勃起。
难以想象,我哥仅仅是这样叫一叫我的名字,都能让我欲火焚身,浑身酥软,阴茎硬得流出淫水。
陈启松开手,抡起皮带抽了下我的大腿,问:“你想求我做什么?”
我面红耳赤:“哥,再喊一遍我的名字……”
这大概是一种情趣,我想,如果我哥想看,我也可以自己掰开屁股浪叫着求他插进来,让他操死我,这跟我最后会不会哭会不会逃没有关系,只限于催情。
“陈怀?”陈启不轻不重地抽了我一下。
我简直要当场射精。
陈启眉头一皱,丢掉皮带,用膝盖顶开我的双腿,强势霸道地占据控制权。
他揉捏着我的屁股,掰开浑圆的臀瓣露出中间的小穴,在回来前被细致扩张过的湿软肉穴放肆地收缩翕张,一副饥渴难耐的欠操样。
“你似乎很喜欢去会所喝酒?”陈启突然开口问道。
他漫不经心地端过我身侧的红酒杯,目光落在我身上,猩红酒液缓缓倾倒下来,触及后腰皮肤冰凉刺骨。
莫名感到心里发凉,我支起身,连忙摇头澄清:“我不喜欢……”
“陈怀,说实话,我不想听你撒谎。”
我哥皮笑肉不笑,他细算着我今晚不回消息还混迹rg聚饮豪赌赛车等等等乱七八糟的烂账,听得我越发心虚难当,被红酒浸湿的白衬衫紧紧贴在我的腰上,有些冷。
但我认为还是应该为自己争取一下从轻发落:“我没有撒谎。”
我乱成一团浆糊的脑子根本没法找出是谁告的状,又是谁添油加醋的汇报致使我风评被害,亦或是我哥原本就不相信我。
陈启沉着脸放下空酒杯,他抬手狠扇我的屁股几巴掌,透着鲜红掌印的臀肉颤抖晃动,随后两根手指沿着紧密的臀缝猛地插进肉穴搅弄开来。
昂贵布料摩擦肌肤的窸窣声被粗暴揉进深粉肉穴,关节处带着薄茧的修长手指揉按着细腻穴褶寸寸侵探,倾倒在身上的红酒沿着湿透的脊背流入臀缝,滴进温热肠穴带来微妙的刺激,让我呼吸凌乱。
忽然,陈启神情一冷,阴沉的目光将我从头到尾审视了一遍,确认没有其他痕迹后才俯身贴近我的耳廓。
带着薄茧的指腹在肠穴内某处软肉上摁了摁,他沉声问:“是自己玩过,还是给别人操了?”
我抖着腰喘气:“我知道哥今晚回来,所以在私人休息室洗浴时自己扩张过……哥直接进来吧。”
陈启却并未应声,他撩开我的衬衫下摆,宽阔的手掌捞起我的腰,钳制在怀中使人挣脱不得,分明没有要直接插进来的意思。
我不解地曲起手指,正要回头,突然察觉到他往肠穴里加塞着手指,暴戾又粗鲁,三指并拢迅猛激烈地戳弄揉玩那处敏感软肉,层层迭起无法消受的巨大快感从前列腺侵袭而上,疯狂猛烈,直烧小腹!
“哥……哥!别!别这样,我受不了!”
我崩溃地叫,双掌猛地撑立在桌上,腰身敏感地颤栗反弓,又被我哥摁得更紧,上半身完全贴在餐桌上动弹不得,双腿大大分开,抖得合都合不拢。
陈启抬高我的臀,手指用力地抽插研磨,每一下都重重揉过那处令人高潮迭起的软肉,根本就是故意刺激戳弄!
“哥……停下!”我胡乱伸出手拉住他的手臂,含着哭腔求饶,“哥……不要,太快了……”
迅猛密集的抽插逼得人不住耸腰,却被囚在身下无法挣脱。
“啊!”我猛地弓起腰,夹紧双腿,精液顺着大腿内侧溅出缓缓流下,滴滴答答落在波斯地毯上。
我一边急声喘叫一边痉挛着射精时,陈启终于抽出湿淋淋的手指,狠狠一巴掌甩在我屁股上,又疼又麻。
他将手指上浸满的淫液悉数抹在我的尾骨上,随后提起我的腰胯,用阴茎顶住紧缩的穴口,低声嗤笑:“这就不行了?”
我又羞又恼地将脑袋埋进臂弯,却被我哥攥着手腕翻过身,不得不仰面张开腿,天花板上的吊灯白得晃眼。
陈启撑在我的上方,用臂弯捞开我的双腿,身下粗长阴茎深深插进湿软的穴口,瞬间撑得饱满胀圆。
我反抓着台布,抬眸望向我哥,神情恍惚失神。
陈启并不等我完全适应,惩罚性地往肉穴深处顶了顶,我的脚尖在半空中晃荡,大腿紧紧绷着,身体却被完全肏开。
他额前垂下稍显凌乱的发丝,那张眉眼凌厉、五官精致、性冷感的脸,落下肩背搭在臂弯的白色浴袍,布满鲜红抓痕的腰腹,泛着细汗性感的凹陷锁骨,喉结处的两颗小痣……无一不是烈性催情药剂。
我用目光一寸寸描摹我哥那如青松般挺拔的肩背,饱满的健硕胸肌,他强劲有力的腰身挺动时速度好比炮机打桩,又快又猛,插得人快要昏死过去。
陈启用力钳住我的腰身,拇指狠狠掐在深陷的腰窝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