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暴开bg茓/凶狠懆哭/腰身痉挛顶着敏感Y崩溃-脑洞四3(9 / 10)
处,揉按痛抚,留下一连串青紫交错的淤痕,快速进出抽插的粗大性器直肏得穴口流出淫水。
“不要……不要,呜……”
我膝盖发软,脚背绷出颤抖弧线,指尖死死拽紧台布,揪出一片凌乱布褶。
这一下猛地顶进最深处,似乎要将胃都捅穿,柔嫩肉壁被巨物撑到极限,疼痛折磨得人脚趾蜷缩。
我疼得尖叫了声,撑起身,急切地仰头向我哥索吻,扬起的脖颈线条充满欲气,却被他狠狠摁回去。
我哥仍不愿意跟我接吻。
泪水顺着脸颊无声无息地流,滴进颈窝,滚烫又灼热。
其实很多时候我根本没有发现自己在哭,因此没有办法控制,这似乎很丢人,但如果边哭边挨操,会让我哥心疼的话,那对我来说也无所谓了。
红肿的穴口又骚又浪地往外流淌淫靡液体,洇湿一小片洁白台布。
我哥抬手抹去我眼角的泪水,松开我的腿,命令道:“转过去。”
我撑起身,伏趴在桌上,双腿软得站不住。
脆弱的乳尖磨蹭着粗纹台布,红肿充血地挺立,后穴翕张渴求更多抚慰,要人撑破,要人狠狠捅插进去,欲望折磨着人,我哑声乞求着:“哥……哥……插进来……”
陈启揉捏着我的臀肉,指尖深陷,再次将性器插入后穴顶撞,在性爱交合激荡的渍渍水声里,他一巴掌抽红我高翘的屁股,重重甩出雪白臀浪。
我往前抖了下,他摁住,厉声问:“躲什么?”
“好疼……”
我脸颊泛着汗珠,腰身剧烈颤抖,忍不住难受哼哼,却察觉到扣在腰际的手掌正缓缓收紧,力道极重极深,像是要将濒死的猎物狠狠钉在巨物之下。
我不由得心里发怵,低声哄道:“我不躲了……哥,你轻点……啊!”
身下剧烈的撞击推得厚重的实木餐桌发出摩擦声,桌上的空酒杯被甩开几米远,砰地在墙上炸开,白盘子应声落地,裂成两半,裹满黑椒酱汁的牛排四零八落,可怜兮兮地躺在波斯地毯上。
我气息紊乱,阴茎挺翘充血,再度濒临射精。
“陈怀。”我哥亲吻着我的后颈,霸道地要求我,“不许躲。”
他将我抱下餐桌,摁在地毯上,控制着我的腰身,拼命往穴道深处拓进顶撞冲刺。
“疼!哥!不要……啊!”
我低垂头,额头冷汗直冒,喉间发出破碎的声音回应,泪水滴湿地毯上繁复的精美花纹,水痕洇开,黑色发梢随着顶撞一颤一颤。
陈启将我身上的白衬衫剥到臂弯,紧紧捆住我的双臂,一下一下凶猛地肏插着,丝毫没有喘息的余地,这简直暴虐得没人性!
“哥……哥!慢一点……啊!”快感将要把我淹没,我哭喊着,“啊……要射了……哥……”
我尖叫着弓腰射精,精液喷出溅射在牛排上,像是稀薄的沙拉酱,铺上满满乳白的一层,色情又淫靡,根本让人无法直视。
绷着腰射出几股浓浓精液,我甚至来不及喘口气,就被我哥掐着臀抱起来,一边深深颠操着,一边向浴室走去,身下的性器可怜地吐着汁,都蹭在了我哥腹肌上。
冰凉的洗理台屹然不动,镜面倒映出的人影却晃动不止。
阴茎堪堪抽出又瞬刻顶进去,肏得人欲仙欲死,蝴蝶骨挣出奇异弯曲的弧度。
“哥……好爽……我快死了……”我颈项濒死般低垂着,又被我哥掐住下颌扬起脸,口中难抑地发出急促喘息,“啊!啊……哥……求你了!”
镜子泛出冰冷光泽,陈启强迫我抬起头与镜面中的自己目光相对。
他微微勾唇,嗓音低沉悦耳:“陈怀,你看。”
我抽搐着射精,眼前模糊一片。
我看见镜子里的人脸上浸满泪水,泛起红潮,浑身青紫交错的痕迹,差点被狠力掐断的腰身布满深深指印,像是即将被彻底撞碎的点了墨的瓷玉。
我哥抚着我的后颈,说:“陈怀,低头,看看自己射的是什么。”
我痛苦地摇了摇头。
犯了错的弟弟趴在洗理台上被哥哥狠狠操到失禁。
这实在太丢人了。
我浑身汗涔涔,精液尿液淫乱狼狈地弄脏身体,双臂无力地垂吊在身侧,高潮余韵翻涌不断,小腹不住地抽搐痉挛。
这种身体彻底失控的感觉,让我既害怕又惊恐,无助地望向我哥。
他轻笑一声,拦腰抱起我放进了浴缸。
浴室水汽缭绕,温水夹杂着白雾淅淅沥沥地从头顶淋下,沿着肩窝腰线滑入更隐秘的狭窄地带,胸前两颗被尖牙贯穿、肿胀不堪的乳尖挂着水珠,像是挂着两枚叮当环响晶莹剔透的乳环。
实际上,在我的左胸,在靠近心脏的这一侧,正戴着一枚以我哥的姓名来命名的漂亮银环,只可惜他对此毫无兴趣。
我搂着我哥的肩膀,双腿分开坐在粗大性器上磨蹭,轻缓的动作撩起水声。
虚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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